玄游子微微一笑:“你二人年龄相当,改日我介绍你们熟识,云卿你和枯心一定谈得来。” “但愿。” 估计一辈子都没有这种可能了,贺云卿心中默默的想。虽然在玄游子的言谈中,燕枯心只是一个没有长大的被宠坏的孩子。可是在贺云卿看来,三岁看老,他既然能在十多年后偷下那么歹毒的春药陷害别人,现在的他,未必就不是如此。 玄游子走后,贺云卿盯着满桌的酒菜发呆。童子进来撤席,贺云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