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感应到的。” 明辉道:“明泽,你到底做了什么?” 明泽不说话,只咬牙看着贺云卿。 明辉却又转过来看着贺云卿:“云卿,我知你与明泽不对付,但那日我正处于闭关的关键时期,五感尽失,因而也不曾感觉到精血的异常……” 贺云卿盯着他,眼中没有平素温和信赖的神情,也没有愤怒,有的只是一脸平静。明辉注意到,他向前踏出了两步,在他面前站定:“你是这么想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