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,差点躺成雕塑。 燕枯心揉揉快要僵掉的背,抱怨道:“腿都要断了,师兄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。” 贺云卿反问道:“你是香么,还是你是玉?莫非师弟阅尽百花,竟然忘记了自己的真正性别?” 身子却在下一秒被人反抱住。 那人光裸的身躯贴着他的长袍,冷硬的触感贴上来,他却还嫌不够,温热的舌头轻轻舔着贺云卿的耳垂:“我究竟是什么样,师兄来亲自鉴别就好了。” “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