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情,嘴角在笑,可眸中全无温情……他将欲出口的话陡然停住了,就好像脖子被什么东西扼住一般,再难发出一丝声响。 贺云卿拨着手中发丝:“与你何干?” 他说“与你何干”? 明辉满腔的热血便好似倏然被放到冰窖之中,冻结了起来。 与他何干? 贺云卿不待他开口,便径自道:“我明白了。也是,我身上有你一滴精血,你自是能随时随地找寻到我的行踪,我消失一时半刻也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