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回到原地了。” 三人不信邪,又试了一次。 又是半刻钟,古树的阴影还在头顶,郁郁苍苍散发着远古的印记。贺云卿略微思量了一番,蹲□来,观察着这株古树的不同之处。 然而树就是树,除了树皮苍老了些,贺云卿实在找不到它有任何奇特之处。 还是云逸,他指着树皮下明显凹进去的一块,对二人喊道:“师父,郑师叔,我们走这里!” 轻轻一按,凹槽往外凸出了一部分。随着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