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这句莫名其妙的话,他两眼一翻就倒在我怀里。 2030年2月1日 他在阳台上用我的饭盆捣鼓一些自己画的纸头,看着纸头上的血,再看看他手臂那道惊心动魄的伤口,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。 今天是他师傅的头七,也是国家崩溃的日子,因为站在阳台上我就能清楚的看到满大街都是胡乱跑动的丧尸,那种米国电影里才出来的东西。 “那东西听不得响声,所以不用担心。”他拿出打火机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