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萧泉躺在一张沙发上,叼着根烟侧脸看向邵本初道:“经历了那么久,到头来才是一级,真的很打击人啊!” “虽然觉得矫情,但我还是想问,为什么当时你要去送死?你明知道我不会害你的。”仍旧竖起纸板写写画画的邵本初头也不抬问道。 萧泉伸出手磕了磕烟灰,又深吸了一口,烟雾中他望向窗外的眼神有些飘忽:“还能因为什么,我的朋友本就不多,也许就你一个吧!这么一个可以托付生死的朋友竟干了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