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被穿透的左脚被她那样拖在地上,整个人在暗黑的苍穹下,如同一只拖着长尾的独角兽,孤单而凄凉…… “呼……”哑姑长喘了一口气,满嘴的酒味让她很是不适,她拖着残腿跪在地上,顾不上被碎石颗粒扎破的身子,整个人环抱住刘盲的尸身,已经沾满眼屎的眼眶,又滚落出两行清泪…… ………… 三个小时后,哑姑将一根木牌牌用力摁进土堆中,她强忍住右脚的钻心痛楚,端端正正的跪在地上,对着刚堆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