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手腕微动了下后又缓缓了放了下来,烛光照映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迟暮侧脸上,凹下的面皮抖动几下后,他叹了口气,“椅子被拆完了,我可就没地方坐了啊……” 拿着扶手敲打着手心,男子低声自言自语,好似又有意说给旁人听,这使得那充满金属质感的嗓音发出的音阶,显得有些怪异:“天都市这帮所谓的学术带头人、老学究,不过是一帮头顶光鲜名堂,却只会吃猪食的蠢货!料想那天海市的高博有些本事,我可是特意送过去一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