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来,就单说相距不远的那节列车里的东西,就足以让他不敢乱发声了。 “想什么呢?”萧泉一边脱掉上衣一边低声问道,待看到整件上衣后背全是那些散发臭气的泥水后,他脸色登时垮了下来。 从脚边抽出一根短木棒,萧泉直接将衣服捅在上面举了起来,在眼下这种时节,生火是不用想的,因此,只能指望着能慢慢用风阴干了。 黄倾国向边上挪了挪身子,他看着萧泉不停搓着胳膊上已经干涸的泥灰,轻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