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少霆看见她渐渐失去血色的脸，心该死地替这个残忍的女人心疼。

只是一想到他的孩子，那颗心蓦地冷硬着。

“顾小姐，我可是每天都做着噩梦，梦到那个孩子……”

“够了，厉少霆，不要再说了！”顾若依紧绷的精神章断了线一样，崩溃地疼得连她的灵魂也跟着生疼。

那个孩子，是她对不起他。

“怎么，心生愧疚了？还是也认为自己太过残忍了，良心不安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