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，如果真的是厉少霆在欺骗她，掩盖他想要害自己的行为，他其实有很多时候可以对自己下手的，早在发现自己在幼儿园教书时，就有机会的，而不是等到现在迟迟不对下手，反而在知道自己的目的之后，还把文件给她。

皇甫零品酒的动作一滞，有些惊讶，眼睛转动了几下，思考着什么事情，而后才放下了酒杯，放下了，转动着尾指上的戒指，抬头定定的望着顾若依：“他知道你的目的了？”

“皇甫零，你说是或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