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客厅。 血腥味渐浓。 客厅里,茶几上丢着好几块带血的纱布,流云光着膀子坐在沙发里,任由一个陌生男人为他擦拭着左臂血淋淋的伤口。 此时,商郁坐在单人沙发,似乎刚刚沐浴过,崭新的黑衬衫只系了下排的几颗扣子,碎发有些凌乱地搭在额前,胸膛和锁骨还氤氲着潮气。 那双被西裤包裹的双腿在身前交叠,指尖燃着半支烟,听到脚步声,他侧眸,“睡醒了?” 黎俏‘嗯’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