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俏望着头顶发黄的天花板,眼睛微微发红,音色很低:“我昨晚梦见他了……” “哎……”仲九公轻叹出声,没说多余的话,而是从兜里拿出一个记事本,看了看最近的排期,“周六有一场入殓仪式,在南洋山殡仪馆举行,你一起来吧。” “谢谢老师。”黎俏的声音沙哑又沉闷。 突如其来的情绪积压,让她急需一个宣泄的出口。 而入殓仪式,就是她自寻的赎罪方式。 因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