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,“那行吧,只要她不干涉我的事,我没意见。” 商郁的手指夹着烟,却没有点燃,只是微微俯身,肆意地扬唇:“没人能干涉你任何事。” 说罢,他抬起手,以骨节轻轻擦掉她额角迸溅的水珠,四目相对,又纵容地说:“想做什么尽管去做,天塌了我给你顶着。” …… 一根烟的时间,黎俏和商郁折回蓬莱居包厢。 古香古色的饭桌前,商纵海和黎广明还在推杯换盏,聊的火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