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黎俏颇为不解的是商郁此刻的表情。 认识他这么久,从没见过他这般邪性又阴鸷的一面。 那把枪被他修长的手指抚过,明明是极为普通的动作,却溢着杀气。 黎俏几不可察的拧了下眉心,踏过湿滑的草坪,刚走了两步,男人低冽缓慢的启唇,“站住。” 黎俏不动了,“衍爷?” 此时,雨落不停,黎俏发丝和肩头都被打湿。 商郁亦然,所有人亦然。 一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