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。” 屠安良被她踩着胸口,狼狈地仰面靠着沙发,胸腔因为受到挤压,出气多进气少。 这种被踩在脚下的耻辱,让屠安良抓狂,可是手指齐根折断的疼,几乎抽走了他全身的力气。 黎俏狠狠碾了碾他的胸口,收回腿重新站好,又恢复了淡淡的神色。 她转身往门外走,推门之际,又回眸看着狰狞的屠安良,“我是黎俏。” 话落,黎俏云淡风轻地走了。 门外的三名手下不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