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懊悔,早知道就不和连桢去吃饭了。 这时,男人钳着她下颚的手卸了几分力道,深呼吸过后,他滚着喉结松开了黎俏,转身,迈步,音色紧绷到极致,“不必了。” 他要走? 在商郁错身而过的刹那,黎俏飞快地拉住他的手腕,有些无奈,又有些小窃喜。 他这是吃醋了? “男朋友,我挺累的,你想知道什么,让我进屋坐下跟你说,好不好?” 最后三个字,黎俏轻轻扬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