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很是复杂,“她来南洋,你爸知道么?” “他不需要知道。” 贺琛了然,嗤笑着看向了窗外,“我他妈这辈子就没见过哪个当妈的能偏心成这样。” 房间里没人接话,而商郁则夹着烟继续吞吐,唯有被烟雾朦胧的俊颜,透着高深的幽冷。 …… 第二天早上六点,黎俏的闹钟响了。 她从枕下摸出手机,眯着眼关了闹钟,翻个身打算继续睡。 数秒后,想到了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