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整条腿虽然都没了,但还有一截腿根,应该是可以佩假肢的。 左棠颔首解释,“有的,但前几天下雨,阴雨天伤口会刺痛,和假肢摩擦有些不舒服,所以摘下来了。” 两人交谈至此,接下来谁都没有再说话。 商郁也很快去而复返,见他回来,左棠便移动轮椅再次退到了几米外的地方安静候着。 从始至终,她都像个局外人,不曾越界,更不曾失礼,如一道春风,过而无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