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黎俏,把她固定在自己的腿上。 生气归生气,他向来无法抵抗来自她的亲近。 好在车厢里的空间够大,黎俏后背靠着方向盘,坐在商郁的怀里和他四目相对,微凉的手掌捧住他的侧脸,低头,在他唇上啄了两下,“生气了?” 男人眼波深不见底,勾起薄唇,高深地反问,“你觉得呢?” 黎俏自知理亏,眼神闪了闪,从善如流地点头,“嗯,这次怪我。” 认错态度可以说非常诚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