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贫民窑活着呢?那看来我要考虑再做一次欺师灭祖的孽徒了。” “你可以试试。”黎俏面无表情地睨着他,“上一次是断了鼻梁,下一次你想断哪儿?” 诚然,他的鼻梁就是黎俏打断的。 男人紧抿唇角,锋利的轮廓不怒自威,“也就你还拿他当师傅,有眼无珠。” “废话说完了?”黎俏弹了下指甲,语气有些漫不经心。 对方滚了滚喉结,拉开风衣的领子,从内兜里掏出一个信封往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