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什么耐心地催促他。 商陆手脚并用地从吊篮里走出来,警惕地扫着黎俏,脚步匆匆地往房间里走去。 太吓人了。 他现在已经开始难受了。 阁楼内,黎俏走到沙发跟前坐下,手里的啤酒罐已经被她捏变形了,“你的医术是谁教的?” 这是什么奇怪的问题? 商陆闪了闪眸,“爸妈都有,还有药堂的药师。” 黎俏抬眼,一瞬不瞬地盯着他,“少衍呢?谁教他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