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地摆在了实验台上。 明晃晃的灯光下,其中一条线头的颜色明显和其他的不一样。 黎俏放下剪刀,缓缓把襁褓的布料拆开,除了分布均匀的棉花,确实什么都没有。 手机,响了。 黎俏目光落在被拆开的襁褓上,接听时靠向椅背,“怎么了?” 席萝此时端着红酒坐在自家飘窗赏夜景。 听到黎俏的声音,她笑了笑,“小朋友,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有家基金公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