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能耐了,是吧。” 贺琛两指夹起毛毯一扬,再次露出了她的脚腕和那只白净的脚丫。 尹沫皱起眉,刚伸手想夺回毛毯,温热的指腹蓦地触到了她的脚背,“一段时间不见,都学会告状了。” “我只是……实话实说。”尹沫一动不动,只觉得被贺琛触摸过的肌肤,越来越滚烫。 贺琛不悦地扬眉,“实话难道不是你蠢?” 尹沫抿唇没说话,只能盯着他的动作满眼的戒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