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琛舔着后槽牙,逐渐抿紧了薄唇。 他习惯了女人的顺从,但这种顺从放在尹沫身上反而很违和。 她好像从来都不知道她可以在他面前为所欲为,完全不需要表现出一副小媳妇儿的姿态。 贺琛松开手,深深看了眼尹沫,一言不发地抬脚走回了私宴厅。 尹沫有些茫然地抬头,张了张嘴,还是什么都没问。 身在南洋,她不敢顶撞贺琛。 尤其前两天母亲告诉她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