尹母万般感慨地叹了口气,一扭头就发现尹志宏在揉眼睛,“你哭什么?” 尹志宏抿着唇,哽咽地摇头:“沫沫这些年,过得太苦了。只要贺先生能好好对她,我把这条命给他都行。” “别说这些丧气的话了。”尹母不忍地别开脸,“你要是知道咱家沫沫过得辛苦,以后就做好当爸的本分。 以前那些事你就当吃个教训,我们才是一家人,哪有几个人会像你似的把雇主当祖宗。” 尹志宏臊红了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