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眸子里仍然写着不敢置信。 他走了半个月,带回来的是这番推心置腹的言论。 他承认喜欢她,把选择权都给交给她,却否认是因为亏欠才来找她。 夏思妤低头喝酒,无声无息地喝了半杯,可能还没有从震惊中醒神,她又斟满,继续喝。 如此反复,直到男人修长的手指夺走了酒杯,她才迷茫地转眸,“怎么了?” 云厉将酒杯放到一侧,抬起眼皮睨着她微醺的脸颊,“不信我的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