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不再是无法接通了。 席萝喑哑的嗓音透着几分没睡醒的柔软,“又怎么了,首.长?” “在哪儿?”宗湛俊脸寒霜,捏着手机的指腹不断用力,骨节隐隐泛白。 席萝似乎在喝水,而且喝起来没完似的。 宗湛听着那端的声音,经过了漫长的等待,女人才懒懒地开口:“你在说废话?我当然在家。” “在、谁、家?”宗湛一字一顿,就算电话看不到彼此的神态,也能令人听出他极端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