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“习惯,我可太习惯了……”席萝瞄了一眼他身上的纱布,也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宗湛听的,“好歹是为我受伤的,绵薄之力我还是出得起的。” 宗湛心下好笑,俊脸却摆出一副伤重不愈的痛楚之色。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得了不治之症。 席萝从昨晚开始,就见不得宗湛这副表情,她立马拿起他下巴上的纸巾,为他擦拭骨头汤的油渍。 也不知道是得寸进尺还是无意触碰,好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