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说话的语气和态度越来越像一个人了,到底是谁呢?” 白婵闪了闪眸,别开脸回避她的打量,“南姐,如果我是你,调教男人之前,我会先干掉他身边的其他女人,我得不到的东西,毁了也不能给别人。” 南盺觉得有道理,但又说不出究竟哪里不对劲。 她愈发觉得白婵的言行举止和身边某个人极其相似,但一时间想不起来了。 两人坐在车里沉默了很久。 南盺在沉思,白婵在等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