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醒了。 她支起上半身,惺忪的眸子里还藏着一丝戒备和恍惚。 直到看清商胤的身影,她‘咚’地一下又躺了回去,“胤哥哥,什么事啊?” “疼了?” 贺言茉扭了扭脚腕,梦呓似的应声,“好像疼了。” 商胤拿着湿巾擦掉手上的药膏,俯身撑着贺言茉的肩膀,哄道:“坐起来,打完针再睡。” “噢。” 贺言茉对商胤向来言听计从,她软绵绵地坐起来,神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