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南平康县。 秋雨已经连着下了数日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湿冷,缠缠绵绵,仿佛从骨髓中都透着一股寒意。 夜黑风高,几人身披蓑衣,在县城湿滑的鹅卵石小巷中穿行,脚步急促,白皮灯笼左右摇晃如同鬼火。 来到一家大院前,门房下站的两名衙役连忙点头。 “头,来啦。” “郭头,就在里面。” 领头之人是一名络腮胡中年人,带人大步进门,来到了一间大屋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