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头,竹竿一点,小船顿时划出,一叶翩舟行于江上,两岸千山云雾缭绕。 船旁忽然水波荡漾,一老龟背上顶着长满贝壳的陶土坛子浮上水面。 澜江河泊淡淡一笑,“张真人路经澜江,老夫失礼,就以一坛老酒赔罪吧。” “河伯太客气了…” 张奎眼睛一亮,伸手一挥,坛子已飞到手中,拍去泥封,睁眼一瞧,这酒也不知经历了多少岁月,只剩下了小半坛,粘稠橙黄如同蜂蜜,异香扑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