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君墨长久的沉默让陆浅浅有些不安。 她抬起头,壮着胆子看向安君墨,忽然见男人冷峻的面容之上涌起一抹残忍的笑:“你刚刚还求我救他,如今就要将孩子打掉?” “刚刚是我没想清楚……”陆浅浅的声音很轻,像是忍着什么情绪。 昏迷之中,她想起了许多小时候的事。母亲的死,父亲的冷漠、继母的辱骂、继妹的欺压。 她小心翼翼的活在陆家,不敢多说一个字、不敢多走半步路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