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胡说什么呢?我是那种人吗?” “不是最好。”安君墨从她那里将陆浅浅的手扯回来,看到上面已经被握出来一道红印,深深的皱了眉。 陆浅浅连忙用手挡住那痕迹,低声道:“不疼。”像是安慰他,更像是安慰自己。 安君墨的心却在这一瞬疼了。 这女人总是这样,无论受到什么委屈都藏在心里。即使被问起,也只是这样故作坚强的说一声没事。 “浅浅姐姐,君墨哥这么护着你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