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郦婉冷哼一声:“一个不识好歹的女人。” “你要是再这么说她,我的遗产一分也别想多拿。”安君墨的脸色顿时黑下去,“所有资产我都只会留给她和安安。” “你真是鬼迷心窍了!”严郦婉伸着手恨不得去戳穿安君墨的脑袋。深吸一口气后,她又道:“我昨晚听了她弹得钢琴觉得还不错,和团里几位老师商量了一下,都觉得是个可造之材。本来想推荐她去维也纳。” 安君墨有些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