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几年了,一时间要拔除还很难。” 瞧着安君墨的脸色越来越差,关医生忙提醒,“君墨,这件事怪不到她。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件事,你别跟她发脾气。” “我知道。”安君墨烦躁的将手上的烟头熄灭,他只是恨自己没用,居然至今还不能给浅浅完整的安全感。 “我该怎么做?”他问关医生。 “暂且顺着她吧,根据你描述的情况,她正在逐渐克服这种漂泊感。平时你和安安多陪陪她,不出意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