挣脱开叶暮笙的手，余鹤凌抬起叶暮笙的尖尖的下颚，逼迫他与自己直视，挑眉含笑道：“你自己做的事情都忘了么，还来问我？”

叶暮笙眼睫颤了颤，立起身子稍微保持了一点和墙壁的距离，垂下眸子像是不敢和余鹤凌对视。

墙壁上看着干净，但多多少少还是有细菌……

所以不能完全挨着墙壁……

在余鹤凌戏谑的目光中，叶暮笙咬唇垂眸了几秒，说道：“我当时也提醒过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