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不用说虚的，你当初不同意我跟小桃姐在一块，我也明白，我只是个混混，很难给她带去幸福，现在我也只是个混混而已啊。”

“不，你现在可不是混混了。”季扬斩钉截铁说。

“呃……莫非……我现在做生意了？”

季扬摇摇头：“不是你生意不生意的事儿，你的那生意我也知道，根本见不得光的，你表面上又是酒厂，又是矿泉水长，那你的启动资金哪里来的？肯定是见不得光线来的，咱都是好兄弟，我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