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将，要不要看看监控？”韩熙想把监视镜头转到穆泽南的笔记本上，却看到男人轻轻挥挥手：“别碍事。”

韩熙以为他有重要的事情，立刻噤声，下一秒却发现男人只是在刷今日头条。

“上京文科状元天歌（启明中学）……”旁边附了一张模模糊糊的近照，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再哪里偷拍的，像素之低，令人发指。

但穆泽南的唇角却禁不住扬起一丝微小的弧度。

韩熙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