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,他埋在哪里?” 妇人一怔:“先生,不管他做了什么,都过去这么久了。” 钟岁言进了屋子,屋子干净,但是简陋,一眼便看完了,屋子里确实摆着钟林的牌位。 钟岁言拿起来看了一眼,便仍在地上踩了一脚:“要么告诉我他的墓在哪里,要么父债子偿。” 钟岁言明明笑着,可是说出的话却让人觉得冰冷无比。 而妇人知道,钟岁言不是在说笑,他从来不说笑。 “先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