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秋芹睡醒的时候,头还有点儿胀,整个人晕晕乎乎的,四肢绵软无力,也算是叫她头一回体验了一次宿醉。 她强撑着起了身,炕上还传来阵阵暖意,想必是今儿早上起来王大雷又烧了一次炕。她最在被窝儿里,看着炕桌,脑海中才慢慢浮现出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儿来。 她隐隐约约还记得自己好像是是在醉得难受,然后不知道怎么,头一歪就吐在了王大雷的身上,又吐了一地,想到这儿她不由得觉得十分惭愧。都怪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