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待是最漫长也是最难熬的。 尤其是不确定的等待。 果然如同白娇娇所预料的那样,不到十一点,韩英就疲惫得不行,还强撑着在客厅来回踱步,就是不肯坐下来歇一会。 南门分局的女警不时安慰她一句,神情却也越来越漠然了。 同样的话讲得太多,任谁都会漠然的。 女警又不是专门给人做思想工作的政工干部。 白娇娇只管看自己的电视,偶尔才会往窗外瞥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