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一早,柴倾城是被钱宁捅醒的。 “倾城!倾城!” 柴倾城挣扎着睁开眼睛,身上不知何时起搭上了一件男士的外袍,柴倾城一愣,伸手小心地将外袍收起来,站起身来,看了一眼前面的钱宁,开口问道:“怎么了?” 钱宁指了指周围,柴倾城一愣,朝着周围看了过去,原本晚上四散睡起来的众人此刻没有一个人了。 “我是最后一个醒的?” 柴倾城反手指了指自己,开口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