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的头盖骨不成。 咚地一声,一指头敲在江嘉筠额头上,满意地点点头。 “好啊好啊,这回声,听着就不错,一听就是个聪明人,就是看这面相,母命缘太过浅薄。” 江嘉筠被弹的额头生疼,捂住额头,听到他的那番话,忍不住问道:“母命缘浅薄是什么意思?” 老人大喇喇坐在椅子上,又灌了一口酒,翻了个白眼说:“就是说你和你娘的缘分浅。” 江嘉筠抿了抿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