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文绣见她不说话,心里一阵怒火涌起,扬手就是一巴掌下去。 江嘉筠偏过头,半边脸火辣辣地疼。 “你知道你是什么身份,人家是什么身份!你就是高攀,也攀不上,摔死的只有你自己!你知道你娘我是什么身份吗?江南一个歌女,就比那烟花楼的妓子好听了些,我嫁到这里,就是高攀,摔死的,也只有我自己!”姚文绣神情激动,好像想起了什么往事。 手指握住江嘉筠的肩膀,力道大的像是要直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