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玉卿在桌底下踹了萧珺一脚,被萧珺灵活躲过。 “唉,春天呐,可真是。”卫玉泽晃着酒杯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 所有人都笑了,唯有周夔面上有苦涩,但很快又活络了起来。 他清楚明白,他身上的枷锁,偷来的几年光阴,已经是莫大的温存。 “阿谨脸皮薄,别取笑了。”江玉卿摆了摆手。 话题中心的江嘉筠已经红透了脸,萧珺看着她泛红的耳垂,嘴角微微勾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