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，是的，是的。”没等程叶回应，王生就把话答了过来，一边说，一边举起了杯，道：“这位同学，我敬你啊！”

程叶愣了一下，王生竟然敢应承，便咬了咬牙，也不吭声，看着俩个男人喝酒。

“老同学，这是我名片。”喝完酒，李达明还是把话题扯了回来，道：“在华西，有当这么大官同学，我们脸上有光啊！”

“那里那里！”程叶嘴上说着，脸上还是泛着光彩，当官是程叶的一大爱好，被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