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柯小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，也实在不知道她刚才说的话，到底哪句是真，哪句是假！

从会议室里出来，柯小可直接回到了办公室。

“小柯，你刚才的表现太棒了！”韩春生紧跟着柯小可的后面走了进来，道：“就应该这样，让谭震江看看你的涵养和素质，就是跟一般人不一样，能伸能屈！”

“能伸能屈？”柯小可奇怪地看着韩春生，手轻轻地在桌面上敲击着，道：“我刚才的样子，叫能伸能屈？”